蜀桑萬畝,吳蠶萬機。湖州是名副其實的“絲綢之府”,據(jù)史料記載,從三國六朝起,經(jīng)唐、五代十國、宋、元奠定基礎,至明清形成格局,咸豐元年更是走出國門,成為歐洲皇室服裝面料。湖州保利堂悅,以畫傳“絲”韻,以仕承“絲”風,以山水繪“絲”形,以古樂繹“絲”意,以期釋義“千年湖絲”的風華清靡,再現(xiàn)“絲綢之府”的文化內(nèi)核。
湖州絲綢有四千多年歷史,自唐以后一直是歷代貢品,清皇室內(nèi)務府更是規(guī)定,凡皇帝后妃所穿“龍袍”、“鳳衣”必須用“輯里絲”織造綢緞。
湖州保利堂悅空間韻律:藏、露、頓、挫。從落客區(qū)進入環(huán)形體驗館,自鏡面水景區(qū)至八音草坪,通過疏密爭讓的布局手法,狹長形的空間得以容納不同的旨趣。
韻:以畫傳“絲”韻
絲自繭抽。作為入口第一個空間,環(huán)形體驗館外壁以繭作飾,內(nèi)里仿形蠶繭,中植大樹“破繭而出”,《千里江山圖》繞墻展開,以玻璃櫥窗作隔離,整體空間合而不閉,顯而不露,人于室內(nèi),可觀自然天光,可賞壁上古畫,俯仰皆有妙趣。
環(huán)形體驗館。
《千里江山圖》由宋徽宗指點王希孟而作,咫尺有千里;輯里湖絲為帝王御用品,絲絲繡乾坤;設計者巧以畫韻入絲魂,用一方小天地實現(xiàn)一個兼具傳統(tǒng)情懷和現(xiàn)代趣味的過渡空間,這是以小見大的奇思,亦是刪繁就簡的妙想:試想方圓天地間,唯一樹、一畫,置身其中,神思該何等沉靜自由?
雅:以仕承“絲”風
湖絲衣天下,翰林傳千年。輯里湖絲細、圓、勻、堅、白、凈、柔、韌,一絲可懸八枚銅錢而不斷;翰林風雅不媚俗、不虛妄,在案牘勞形之外,尚留有可探究的雅人情志。春芳草盈階覺閑適,茶煙幾縷得自在,心有所往,事事皆坦蕩。
以開闊的水面烘托建筑之美,綴以虛實錯落的景觀,相映成趣。
因情生景,意在畫先。鏡面水景區(qū)布局開闊,路徑四面通暢;《富春山居圖》(局部)就鋪裝于水下,水霧云煙起時,人若凌波而行,踏畫而過,浪漫又新奇。有人說,詩意是以陌生化的手法詮釋人們所熟悉的事物而引起新奇感的過程,以此為標準的話,水景區(qū)的設計是富有詩意的。
航拍水中抽象的山形雕塑,猶如竹排悠然于江渚之上。
形:以山水繪“絲”形
物體和表象要受到心靈的感知才能成為完全的存在,這種心靈的表現(xiàn)呈現(xiàn)在藝術(shù)上便是創(chuàng)作行為。湖絲的形態(tài)柔軟綿延,與傳統(tǒng)山水畫的線條高度吻合,被提煉、計算、藝術(shù)化處理,便成了“山”“水”,融入景觀之中,成為空間最有辨識度的“符號”。
絲線的形態(tài)不只融入“山”“水”里,還有各式小品、雕塑和空間的肌理中。
湖州的山,是天目山;湖州的水,是太湖水;湖州的絲,是輯里湖絲,“應似天臺山上明月前,四十五尺瀑布泉”。真山真水有真奇妙,而藝術(shù)化處理的山水別有一番美感。一如董其昌在論及真山真水與山水畫之區(qū)別時說的,“以境之奇怪論,則畫不如山水,以筆墨精妙論,則山水不如畫。”
水光瀲滟。
山色空蒙。
水色山光。
意:以古樂繹“絲”意
鏡面水景區(qū)為禮賓之地,濃墨重彩,仕風盎然;八音草坪為休憩之所,簡以致用,絲竹悅耳。由密而疏,由動而靜,由放而收,空間回歸至空靈、純凈,主色調(diào)依舊是青白山水色。
絲,有形無聲;樂,有聲無形。把輯里湖絲的八大特點(韌、勻、細、堅、凈、圓、柔、白),演繹成古樂八音(竹、絲、土、匏、金、石、革、木),絲便有了聲音,樂也有了形態(tài),八音女應此而生,八音草坪亦因此得名。
八音女的形態(tài)源自唐代簪花仕女圖,藝術(shù)化處理后以現(xiàn)代的材料呈現(xiàn),如博物館珍品陳列于玻璃展示柜中,潔白無瑕若湖絲,高貴矜持亦若湖絲。
八音草坪既是展覽空間,亦是休憩之地,還可用于舉辦派對。
古畫之韻味、翰林之風雅、山水之形態(tài)、古樂之意趣,解構(gòu)古絲四韻的過程,也是構(gòu)建此項目的過程。設計的本質(zhì)是為人們更美好的生活而服務,湖州保利堂悅想告訴人們的正是:行遍江南清麗地,人生只合住湖州。一座能終老的城,無所謂繁華都市,無所謂歷史名城,而是它留得下歷史,承載得住未來。
湖州保利堂悅外界展示面。
湖州保利堂悅景觀細節(jié)。